漫天大雪裡,許南菸跪在院子凍的瑟瑟發抖
許父實在不忍心,居高臨下的冷冷地看著她,模樣一夜間蒼老了不少
“爸,我沒有殺過人,你要相信我!”許南菸倔強的解釋道
半晌,許父動了動乾裂的嘴脣說道,“我信你,可是南菸,你招惹誰不行,爲什麽要去招惹霍廷深!”是啊,她爲什麽要去招惹一個冷血無情的人
忽然,門外響起了警車的鳴笛聲,許南菸知道,自己這場牢獄之災,怕是躲不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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